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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临出门时,思思却叫住了他,说:“今天早上,‘他’给我打过电话,说如果警察来找我,就带句话给你们那位警花刑警。但这跟我没关系啊,我只是传话。”

……

周小篆将“他”的话原封不动转达给白锦曦时,她简直气得肺都要炸了。捏紧手机站在停尸房的小隔间里,半天没吭声。

那头,周小篆还在装模作样地试探:“老大啊,昨晚是生了什么吗?什么卸胳膊啊?你怎么都没跟我说啊?”

“回头再说!”她直接挂了电话。

一转身,就撞上徐司白两道清冽如水的目光,探究地望着她。

白锦曦面不改色将手机收回裤兜:“局里有事,我先走了。”

徐司白点了点头。

白锦曦其实就是被人惹毛了,所以难以再专心研究尸体。她噔噔噔就下了楼,跳上辆公交车走了。

此时正是夕阳斜沉时分,一点点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漏进冰冷的屋里。徐司白并没有因为白锦曦的中途退场而受影响,一个人继续完成剩下的解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