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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渊问她,“做噩梦了?”

没有得到回答,他俯身离得更近,这才现她脸上湿漉漉的都是水光。

“哭什么!”

霍长渊当即蹙眉。

这是她第二次哭了,那种莫名的烦躁感再次从心底袭来。

霍长渊朝她伸过去手,想要替她揩掉眼泪,谁知还未等碰到,就被她往后缩着躲开了。

他眉心蹙的更深,干脆一起挤进了躺椅,将她压在身下,霸道的解开她系好的睡衣扣子,“女人哭的时候,做一次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

第二天早上,林宛白精神不济。

黑色的宾利很早就停在楼下,江放恭敬的拉开车门,她跟着霍长渊坐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