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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兄,令妹……身体如何了?”严茗想起陈氏,忍不住问了出来。

“呵,”陈家大郎冷笑,“与你何干?”

严茗怔怔地看着陈家大郎的背影,只觉得这天地之大,竟没有他觉得轻松之处了。

班恒把成安伯送来的两个盒子摆在班婳面前,一个盒子里摆着一方砚台,一个盒子里摆着满满当当地血玉饰。不知道这些血玉是从哪儿找到的,竟然没有丝毫的杂质,艳丽得像是殷红的血液,美得妖冶。

“成安伯……也挺大方。”他想了半天,只能用这个词语来形容了,因为这盒血玉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而且做工十分精细,不像是民间的东西。

“好漂亮。”班婳取出一支手镯戴上,殷红的血玉把她的手衬托得更白更水润。

班恒嫌弃地拨弄了一下那方砚台,“这方砚台是他随便拿来凑数的吧。”

两人都打着他的旗号送东西,结果就给了他一方砚台,他又不喜欢写字,给他这玩意儿干嘛使?

身为侯府的世子,班恒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好生气哦,但他还不敢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