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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张一凡是做了,但是没有爱,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她突然好想哭,这一切,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不知不觉,何萧萧的眼角,悄悄地滑落了两行泪水。张一凡听到她半天没有反应,扭头一看。哭了!

坐起来的时候,他才现床单之上有一处殷红,就象几朵盛开的梅花。

果然是第一次,难怪刚才进入的时候,自己也很痛。真搞不懂,那些上了年纪的老色鬼,为什么喜欢给人开苞。到现在,张一凡还能感觉得一阵隐隐的痛,那是过份挤压过后留下的痛楚。

这就是少女与少*妇的区别,张一凡终于懂了,悟透了。

第二天回柳水镇的路上,张一凡把胡雷骂了个半死。

这小子却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总是嬉皮笑脸的,也没个正形。后来,胡雷把这事悄悄地跟冰冰说了,冰冰气得狠狠地拧了他一把,娇怪道:“就你歪主鬼多,人家一凡可是正儿八经的男人,国家干部,你尽胡来。”

胡雷道:“没事,我们又不是外人,难道还会出去乱说?再说他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工作,迟早会憋出问题的。我做兄弟的不帮他,谁帮他?”

从那以后,张一凡就很少去那种场所了。既便是去了,也不会象那天玩得这么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