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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遇年看着陌念，“我必须要澄清，我没有推波助澜。我想过办法，我承认我没有用尽全力去保你弟弟，但我并没有袖手旁观。当时的局势，证据都很足，想要证明你弟弟的清白，在当时去翻案，很难。念念，你是清楚这一点的。”
“这些没用。”
陌念对顾遇年的态度好像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顾遇年坐在陌念身旁，他看向林雨兰，“还有呢？陆老爷子的事情。”
林雨兰点头，“是陆巧晴推的。当时她是想要对陌念下手，没有想到陆老爷子会帮陌念挡，错乱间失手就推了陆老爷子，当时是我给她出的主意让她栽赃陌念。”
顾遇年端起面前的咖啡杯，他低头抿了一口咖啡，神色那么冷，“真是好样的。”
他的话语太过森寒，林雨兰吓得微微一抖，随后低头，“对不起……”
陌念的神色那么平静，这些伤害曾经都是鲜血淋漓施加在她身上的，后来她挺过这些，好像就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