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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就是陈年暗伤、失子之痛加上家业败落,他才会一病不起,郁郁而终。

她舍不得叫他难过伤心。

“这会子你倒是乖巧?”田父瞪她一眼,板着脸道:“去那边跪下!”

跪下?!

田幼薇以为自己听错了,两辈子了,她可没挨过这种罚!

顺着方向一瞧,那边角落里还跪着个田秉。

田秉面对墙角跪着,还未完全长开的肩背显得有些单薄,此刻那肩背一直抖个不停。

“二哥?”田幼薇惊讶极了:“你没去上学?”

难怪谢氏和高婆子这么早就坐在桂花树下做针线活呢!原来是为了给田秉留面子!

田秉回头瞟她一眼,声音低不可闻:“嗯。天不亮就跪着了,你真能睡,你是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