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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怎么忽然?”

上回在影视城明明还那么激烈。

南月如忽然盯着她额头,目光深长,“还疼吗?”

南初明白过来,摇摇头,“好了。”

南月如点头,不再说话,心里就算明白了些,可那些悔悟的话于南月如是永远不会说出口的。

她宁可把手里的所有的产权都过户给南初,却也不愿意为这些年的漠视跟她说一句对不起,这是她的固执,跟骄傲。

她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没错。

那天之后去看他,她也说,“咱俩都有错,你也不能全怪我,我那时年轻,被名利迷了眼,你却只是怨我,怪我,从没想过将我从那地方拖出来。”

她抽抽鼻子,悲悯丛生:“那小子不一样,我不在,南初全靠他照顾,南初犯错,他教她改,南初离开,他就等,你呢,我犯错,你怪我为什么那么功利,我说分手,你说好,咱俩走这一步,谁也不怨,你说得对,下辈子还是绕道吧。”

她跟赌气似的说完这句话丢下手里拿一束白菊花反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