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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征也笑:“倒是不怕有求立人,怕的是有人比求立人心更黑。”

岑征指了指椅子:“有件要紧事,坐下说。”

白秀道:“不坐了,站着听将军吩咐就是。”

岑征:“你还是坐下吧,我怕你一会儿站不稳。”

白秀眼神一凛:“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岑征似乎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在军中人缘也不算好,用王根栋的话说他就是一个一门心思往上爬的俗人,因为出身寒门所以格外在乎自己拼了命得来的地位,为了爬的更高甚至不惜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可是此时此刻的岑征,笑起来的样子却好像完全不是他一样。

“前些日子沈冷带着他的人在海边训练的时候,你问我,说沈冷带人坐渔船出海是要干嘛?我是如何回答你的?”

白秀:“将军说,他是在提前接触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