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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茶爷右手依然在刺剑,左手抬起来给了那汉子一个耳光,那汉子被这一巴掌扇的原地转了好几圈,停下来的时候一刀刺出去,才现自己方向错了,他此时背对着茶爷,那一刀刺了空气。

第二个汉子短刀横扫直奔茶爷咽喉,茶爷微微侧头避开那一刀,然后左手一把抓住那家伙的头往下一拉,那人面朝下被拽的急速下沉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茶爷的膝盖顶上来,这一下重击直接撞碎了他的鼻子。

两个人吓得后退,再看另外一边,冲向沈先生的四个杀手已经都倒在地上,没有血迹,可那四个人也没了呼吸,因为太快谁也没有看清楚沈先生是怎么出手的,这一瞬间究竟生了什么。

领头的杀手脸色白,抬起头喊了一声:“还不出手?”

紧跟着院子四周就有一个一个的黑影落下来,只是落地的姿势比较奇怪,没有一个是站着落地的......短短片刻,十几个蒙面刀客被人从四面的院墙房顶上扔下来,手里的弩和弓箭也被扔下来。

西北房顶一角上蹲着一个身穿白色劲装的汉子,脸上蒙着白色面巾,他蹲的那地方是屋脊最外延伸突出的部分,很小很狭窄,蹲的姿势像一只猫儿。

“贯堂口的人。”

这白衣人低低说了一句。

左边墙上也站着一个白衣人,同样装束同样蒙着脸,背后绑着一长一短两把刀,站姿很懒散,一副好麻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