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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痊愈了,那我呢,当你不痛了不痒了不难受了,那我又该怎么办?我还在那里挣扎不堪,而你呢,你一派悠闲的在那儿看着我沉沦?!你怎么,你怎么能忍心让我一个人在那儿!我又怎么能让这一切变成这样!

他双手盖在自己的脸上,深深埋在那儿吸了口气,脑子像是晕了一样,各种情绪翻涌折腾,他甚至能感觉身子在不由自主的冷溢出凉汗。

再也呆不下去了,他甚至想捂住耳朵拒绝听见所有不想听见的话,他仓皇无声的站起,拿着已碎乱的花束缓缓走了几步然后疾步离去,他逃了,很没用的逃了,这辈子唯一的懦弱临阵退步亦是为了那个他想抓却不知该如何抓的人。

头痛欲裂的看了眼手里快失水凋零的花,心底闪过一抹不可名状的揪心疼痛,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把那束花放在了庭院的土壤里让它静静的躺着,沉默注视了半晌,他忽然涩然的轻笑起来,眉宇间尽是浓得散不开的愁绪愠怒。

……俞向依,你聪明,我摆脱不开那些曾经过往的所有一切,我是脏的,这么多年了,难道我还洗不干净吗?!要多久,到底要多久这样的痛苦才能离我远一点!要多久我的世界才能完完全全像你从没出现过一样的干净!

只是一次而已,可一个黑点就足以毁掉所有的精心的绘图。

人生不是容不得错误的,只是有些错误虽能理解但并不一定使人接受而已。

如果爱残缺之前就懂完美,我们会不会少一点错过多一点幸福?

他不知,他只知,此刻的他正如履薄冰,艰难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