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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脩还未娶妻,他就给弄一过继儿子!他这么做,等于是在说自己儿子不行,说宁脩有隐疾,认定他不能有子嗣,这不是在恶心宁脩还能是什么?”

“过继的事他做的已够出格,这事儿还未了。现在他又来一出,竟然一声不吭的给宁脩把亲事给定了下来。如果他定的是门好亲事,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你看看,他给宁脩这定的这是个什么亲……”

“曹碧锦,这京城之中,谁不知道她是外室之女!”

“外室,这身份,那是比妾都卑贱。单单曹碧锦这身份对宁脩都是一种侮辱!”

“当然了,曹碧锦什么出身,这不是她能决定的。稚子无辜,她自然是没什么错。但就论性情,曹碧锦那么一个自视甚高,不知进退的女人,也不是做侯府夫人的料子。”

“卖弄学问,摆个姿态,端个架子,使个性子!自以为有几分姿色,就有了摆谱的资格,连跟皇子说话都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你说说看,宁有壮给宁脩选这么个媳妇儿,他是想作谁?”

越说宁老夫人越是来气,“妻贤夫祸少,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宁有壮都不懂吗?我看宁有壮是不把自己的儿子作成笑柄,他是不甘心呐!”

“现在他敢做出这些事,那以后也没资格在我跟前再说宁脩不孝。父慈才会有子孝,他这么个当爹法,宁脩真要怼他,那也是他活该,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听老夫人满是火气的声音,王嬷嬷有心想宽慰几句,但又完全无从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