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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陈冬叫了半天,也不见父亲有醒的迹象,只能把他背回卧室。

自陈冬有记忆以来,父亲就是每天喝酒,每天都是醉醺醺的,母亲不知和他打了多少次架,最后也绝望了,跟着别人走了。

父亲不工作,也就赚不来钱,父子俩一直都过得紧巴巴。

不过再苦再穷,父亲去外面转一圈,总能带回来一些钱,不多有少,几百块钱还是有的,总能解决燃眉之急。

陈冬知道,父亲大概率和大头哥一样,是找别人“借”的。

因为有几次实在没饭辙了,父亲领着陈冬到外面的饭店吃饭,酒菜什么的点了一桌子,吃完以后父亲把嘴一抹,冲老板说:“算我借你的啊,以后有钱了再给!”

老板一点法儿都没有,还得满脸堆笑地送走父亲。

当然,父亲从来没有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