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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喜事变成这样,田父绝望又悲愤,却没说什么怪廖家父女招祸的话,而是阴沉着脸气势汹汹往里走:“我的刀呢?我的刀呢?老子要杀了这些天打五雷轰的杂种!”

然而走不得两步,他再次晕厥过去。

这次昏迷不比之前,邵璟一搭脉象,就叫:“赶紧放了躺平,拿床被子出来盖上,请郎中!”

廖先生把廖姝交给田幼薇,冷静而愧疚:“烦劳你照顾她,我要细问这件事的始末,越早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对阿秉越有利。”

田幼薇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天知道她究竟有多害怕。

她想到做足准备始终还是死去的苏氏,想到田秉和廖姝,再看看田父的样子和邵璟的焦灼,心里犹如有几十把尖刀在搅动。

“先生,我现在心里乱得很,只能依靠您啦。”她向廖先生请求。

要说这个家里此刻最冷静,最能担此大任的人,只能是廖先生和邵璟。

廖先生郑重地道:“我会竭尽所能,阿秉也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