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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族长等人安慰他一回,又交待田幼薇有事只管让人去叫,这才走了。

一家人相对无言,田父先是想着自己平时帮了人,这个时候大家都伸了手,足以欣慰。但是再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若不乱来,这会儿银子也不会差这么多,还是有错。

一时欢喜一时绝望一时后悔一时担心,胡思乱想,病情竟然渐渐加重。

田幼薇要应付来占便宜的买主,又要造成田亩地产已经渐被贱卖的假象,还要分神操心田父的病,自家窑场里的贡瓷也不能停下,简直焦头烂额。

幸亏喜眉得力,孤身一人去了京城,把周老太医请来给田父调养。

周老太医道:“令尊这次病,虽是受了刺激,却也和年轻时留下的伤病有关系,当时伤在暗处,一直没有调养好,操劳太过,沉疴痼疾,难得治好啊。”

当年田父也是旧伤复加上新病,卧床不起之后撒手人寰,田幼薇有准备:“您是最好的大夫了,尽力即可,能治成什么样子就算什么样子。”

周老太医见她态度诚恳,又晓得她家遇了大事,仔细斟酌片刻,道:“那我就试试,见效不会太快,咱们慢慢调理,如何?”

田幼薇忙应了,叫人给周老太医安排住处,打理饮食。

傍晚时分,她疲惫地从窑场回来,看到自家门口站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子,虽是青布衫裙,简单装饰,肌肤却白得像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