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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上之神吗?”她问。

“是的,神族,神上之神。”浮屠皇帝依旧没表情,“三千九百八十界外,存在着唯一真神。传闻中,三千九百八十界是真神的造物,是真神送给自己唯一女儿的礼物。上古以来,临渊就时时出入三千九百八十界,没人知道他在找什么,如今看来,是在找你。他如此跋扈,对这三千九百八十界,对你,并无敬意,而你长久流落在三千九百八十界,失去记忆,很可能,是唯一真神出事了。”

叶萦不语,她也是这样猜测。

这样的猜测让她情绪低落。

她虽然没有见过自己真正的父亲,可是,光是提起这两个字,就让她心生思念亲近。

她想,她的父亲一定是很好很好的人……啊,神。

“是临渊干的吗?”她轻声问,“他想强行带我走,他说我父亲想见过,是不是我父亲已经被他……”

“临渊不是真神,我们斯塔卡族在他身上感觉不到真神的气息。照理说,他不可能比唯一真神更强。”浮屠皇帝平静的声音传来,“不过,这世间的事未必全能用强弱衡量。很可能唯一真神出事和他脱不了干系。他想带你走。如果你在三千九百八十界,或许他会有所忌惮,一旦你离开,他会不会毁灭整个三千九百八十界,很难说。这,就是我要保护你的理由,也是整个三千九百八十界必须保护你的理由,不仅仅因为你是我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