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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太熟悉,总觉得没有炮兵可靠。

“小游骑,万一火绳熄了把你的借我。”

杨光第回头看去,就是曾把总在对自己说话,连忙应了一声,曾把总埋头把右手的火绳吹了一口,杨光第也低头吹了一口,火绳头上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杨光第把缠绕在右手臂上的火绳松开一圈,深吸了一口气,前面突然噗一声,杨光第条件反射的停止吸气,赶紧往右侧移开。马粪噗噗的落在石板上,杨光第平

日都是骑马,一般都是步兵享受这种待遇,后面的曾把总几人也在躲闪。

这并没有让杨光第的心情缓解,在队列外侧抬头间,东阿演武场已经清晰可见。杨光第往外侧看了看,视线往前移动时,路边一个草屋的烟囱竟然冒出了烟。

此时满达儿打出一个手势,旗总低声道,“伏路军,埋头走。”杨光第赶紧低下头,下意识的往队列中靠近,减小暴露在外的身形,仿佛这样能不被别人现,余光看到前方草屋内走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人柱着把线枪,另外

一人腰间挂着箭插,看样子并未作出戒备的模样。杨光第对这样的伏路军十分惊讶,按照安庆营的伏路要求,是不允许留在屋内的,因为视野和听觉都受限,没办法快速射响箭,又容易被敌人堵在屋里,安庆

营对伏路的伪装也有详细要求,更不用说烧火了,而这两个清军的作为全然不像伏路军,更像是隔得远的明哨。队伍很快接近了草屋,杨光第心跳又加剧,只听满达儿大声叫喊起来,跟着草屋外的人回了一句,杨光第完全听不懂,只是留意着车架上的红被子,好随时取那

下面盖着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