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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愣了下，然后将目光转移到死亡天使手中的那团物质上。
“确实有点眼熟，好像是纳米生物……”
紧接着零眉头皱起：“不应该啊，天使应该出不了他们自己的星域，纳米生物是哪里来的？”
随即他就想到了虫族，“应该是通过某种手段从虫族手中得到的吧。”
程远在一旁点点头，没有开口，而是满眼好奇地看着死亡天使的一举一动。
在他们两人关注死亡天使的行为时，作为天使们的对手，虫族自然也察觉到了对方的举动。
“他手中的无限细胞是哪里来的！？”
不过虫族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好奇死亡天使的行为，而是惊怒死亡天使手中的无限细胞！
程远口中的纳米生物在虫族眼中就是非常神奇的无限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