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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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树白不和他计较,犹豫半晌,最终缓缓开口问:“分得清楚吗?”
“什么?”
“嗜血的冲动与爱欲的冲动。”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回应。
沈树白有些后悔,或许他不该问得这么直白。但,他是他的医生,他有必要问。
资临轻笑一声,识破他:“你最近没患者吗,我又没雇你做私人医生,不必时刻心系我。”
沈树白瘪嘴,知趣将话题转移:“那你记得下次准时报到,再不来,我便自己过去,一栋栋房子挨着搜。”
资临:“只怕车都要跑废。”
沈树白笑笑,临挂电话前,千叮万嘱:“切勿再放我鸽子。”
资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