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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虽然明白这一点,陈仲年心里仍然很生气,很委屈,这是他的理智无法控制的;最重要的是,他还知道这件事他根本解决不了,这让他委屈之余还十分憋屈,所以,他不想说话。

两个人干坐的时间太长了,柳长青觉得一直这样不是办法,决定自己先开口,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太过迂回婉转可能会让气氛更尴尬,于是他直奔主题:“长,我今天来的意思您也知道,咱们,说说俩孩儿的事?”

陈仲年:“他们两个的事,还用说吗?”

听到这一张嘴就把路堵死的话头,柳长青苦笑:“我当初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拖了这么多年,可是长,咱都不说,这事他就没有了吗?”

陈仲年的胸口起伏明显,板着脸不接话,这个问题太扎心。

柳长青只好继续:“长,事儿已经出来了,咱既然下不了手跟孩子们断绝关系或者一顿打死他们,那就还得替他们想条路,要不,孩儿们不好过,咱也煎熬。”

陈仲年硬邦邦地说:“想什么路?全世界都把他们那种事当成妖魔鬼怪十恶不赦,咱们就算能想出一千条路,有什么用?咱们能挡住全世界的人不去戳他们的脊梁骨,不在背后骂他们流氓变.态吗?”

陈仲年的情绪上来了,很生气,柳长青等他说完后平静了一会儿,才开口,他用含笑的口吻说:“没恁严重。”

陈仲年愕然:“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