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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过去说说”张爸还没出去,唐晚拉住了他,“爹,等会”着急忙慌的往屋子里去,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着一瓶白酒了。

张文才心有点疼,“这就一句话的事”

“爹,礼多人不怪,您到那放下这酒,只说咱们就用一段日子,白天不去,也不占队上秋收时候用”

张爸心里觉得费事,但闺女再三交代,他只好按着闺女的意思过去,果然,放下酒后,简单交代了几句,事情办的格外利索。

晚上天擦黑,父女俩拿着钥匙,拎着水桶过去了,这糯米事先泡了几个钟头,这会跟磨豆浆似得,将糯米放到槽里,队上有牲口,唐晚牵出一只驴子,一边磨,一边往槽子里添着糯米。

夜深人静,只有刷子擦在石头上发出的轻微唰唰声,她来的时候只拿了五斤糯米,两个钟头后,带来的两个木桶全都是糯米打成的浆。

一切都收拾完,磨石也用水冲过,那青石板也都用水冲洗过一遍,一点痕迹也看不出,这才和张爸拿着长棍抬走两桶宝贝。

这些浆水得用极其细腻的布袋吊起来沥干才行,又去隔壁二柱家借来一个,吊在房梁上,下面用木桶给接着。

整整一夜,七八个钟头后,那水才被沥干。

“爹,真的成了啊”那袋子里这会已经是成团的糯米团,把这些东西掰碎晒干,就成了糯米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