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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起来,惋芷便开始打点接风的事,还带上了几攒盒的点心,想着可以给表哥们在路上先掂掂肚子。

宋承泽收到表兄表弟回京的消息不久后,徐禹谦也收到了消息,两人便对上话,准备一同赶到渡口去接人。

到了快放衙的时候,徐禹谦的上锋却是喊他过去,不由分说驳回他今儿所做的差活,指其敷衍搪塞未用心,直训了一刻钟。

徐禹谦从头致尾神色未变半分,只立在那聆听,那上锋虽得了指使也不敢太过,总归记得他是张首辅的门生也只是说话难听些。

待到出了翰林的时候,宋承泽神色都能阴得滴水,明眼人都知道这便是无中生有挑事的。

徐禹谦倒是觉得有趣,严瀚居然是真找人磨自己,对他却又是这样不痛不痒的。如今他在御前走动,上锋说他一万个不好,也抵不过皇帝一个字。想来想去,也是严瀚在借这事来摸自己与长房关系到底如何,徐光霁是不是值得费心栽培。

两人还未出皇城,惋芷便收拾妥当从家中出发。

她到渡口的时候离酉还有两刻钟,运河又是京城人流密集之地,她便安静坐在马车上等。

约过了一刻钟左右,便有人寻了过来问是否宋家大小姐,并递上名贴以示身份。

惋芷表兄们终于是下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