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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眉头皱了一下，布瑞坎的回答代表他一开始的想法就是错误的。
但他很快舒展眉头，不甘心道：“就算是本能，那也是可以培养的。”
“培养？”布瑞坎表情怔了下，随即说道：“你知道如何培养吗，训练本能可是需要一个非常系统的训练体系。”
这一次他没有否定零的意见，只不过他又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也十分的现实，想要让人类掌控元素能量，可以。
想要他们也学会利用本能去控制这种力量，也可以。
但是缺少一个必要的、系统性的训练方法。
就和人类学习游泳、学习驾驶，学习搏击一样，都需要非常完善的训练方法。
“训练方式我们可以慢慢来，至少先要让我们知道什么是元素能量，它的原理又是什么，这也是我们邀请你来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