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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方晓蕾转过脸来打招呼说：“宋主任，失礼，失礼。”
听到这话，宋文和还就有些不好回答。说方晓蕾失礼吧，是曹洋洋挑衅在先，又是曹洋洋先动的手。
说曹洋洋失礼吧，吃亏的人是曹洋洋。看到部下那双噙着泪水的美眸，宋文和又有些张不开口。
这边的打斗声音，主要是曹洋洋的那么一声吼，已经惊动了旁边办公室的警察。
他们涌到办公室门口，朝着室内张望着。
看到宋主任在场，加上曹洋洋这个小衙内在场，谁也不敢往里面多走一步。
见到这么多人在门外看热闹，方晓蕾识相的告辞说：“宋主任，我先走一步啦。”
方晓蕾的主动告辞，等于是让宋文和找到了一个下台的机会。
他轻描淡写地批评了一声：“曹洋洋，你今天的做法有点失态！好好考虑，好好反思。”
坐在地上揉腰的曹洋洋，本来就处于无地自容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