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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像条狗一样,拖着疲惫的身体,哭肿的脸,回到他的公寓。

那天晚上他给了我很多次,像是安慰,像是补偿。

我的身体好痛快,可是我的心死了。

那晚过后我真的没法开心起来。

我每分每秒都想查看他的手机,甚至偷偷把江芸祺从他微信删去。

后来他当然又加回来了。

再后来我们又大吵一架,他问我是不是这个坎儿过不去了。我说是,他说那就不过了。

他让我滚。

公寓本来就是他的,该滚的人本来就是我,所以我知趣地在第一时间收拾东西滚蛋。

回寝室住了两天。我曾经以为那是最难熬的两天,后来发现那两天的难熬程度也不过如此。我生我儿子用了两天,那才是入地狱般的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