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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发顶。

左忱紧扒住浴缸壁。

恐慌,咳喘,后脑压迫的坠滞,一切都在哀求她回到那个窒息的温暖中。

可牧羊人的鞭梢凌迟过心房,责任感鞭挞的剧痛迫使她抬头,迫使她抹净脸,直面咫尺间赤/裸而惊恐的苏惊生。

“麻烦你。”她哑声说:“帮我把卧室床头柜上的药拿来。”

苏惊生慌不择路地跑出去。

它脚步匆匆,左忱能听出它跑得太慌,掉了一只拖鞋。

再回来时苏惊生拿着药端着水,玻璃杯壁湿漉漉的,撒出来许多,还有果不其然的光着一只脚。将药递给左忱后,苏惊生迅速蹲下身抱住自己,目光紧攥住她。如同鸟攥住枝杈,害怕筑巢的树倾倒。

左忱接过药吃下,看上去好一些,她拿过毛巾搭在头肩,对苏惊生扯了下嘴角。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