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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静这感冒还挺严重,送医院时高烧都烧到39.8了还能活蹦乱跳看比赛讲道理,顾清淮就觉得她是一奇女子,贼佩服。

开了药,拿着输液瓶坐输液室里排队等打点滴。

陈静静忽然就怂了。

她扯着顾清淮的袖子弱叽叽地问:“可以只吃药不打点滴么?”

“不可以。”顾清淮说,“那要不然打屁股?那种一针的,拿一特粗注射器把药直接给推进去。”

“还可以那样儿?”陈静静似乎有点动心,还问他,“那种疼不疼?”

“听人说药推完半边屁股都麻了,我觉得应该就感受不到疼了,”顾清淮逗她,“要不你试试?”

“那还是算了。”陈静静摇头,仿佛觉着屁股已经麻了,还挪了挪屁股找找实感。

可能还是觉得屁股比手更重要,就也不闹腾了,老实坐那儿等护士过来给打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