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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家主面色沉重:“栾兄啊,漠渚人狡猾狠厉,汝之计成或不成,岑州都免不了一场浩劫啊。”

栾家主见自己好言相劝,胥家主仍顾虑深深,直接摆谱道:“胥兄,这话老朽可担不起了,漠渚对岑州觊觎已久,这场战事本就是其筹谋多时的,既是如此,都免不了一场战事,我们保全本家,浩劫又如何。”

“栾兄,”胥家主沉声哀叹,“您老糊涂了啊。”

胥家主又看向另外两位长老道:“喻兄,葛兄,二位也是这般认为吗?”

“我们反抗又如何,迎战又如何,即使胜了不还是受南暻管辖,被与昼那边控的死死的,与昼随便派来个什么王便各种打压我们,我们岑州说到底不过是这两国争夺的附庸罢了。”喻家主措辞激烈道。

“依老夫看啊,岑州连附庸都称不上,岑州三百年前还是独立的地域,可那一战……后,便依附于南暻,后来更是直接归南暻与昼派人管辖,只算是个下属州了。”葛家主甚是颓丧道。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一清亮带着威压的女声传来,“诸位家主,都这番时局了,还在隔岸观火,妄想置身事外吗?”

堂门大开,玖黎走了进来,身露肃杀之势。本半刻前她便到了,但听见里面的争执声,她顿了一会儿。

“你是谁?!”栾家主大声嚷道,作势便要唤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