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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学军也站直起来，他的双手插在胸口，科学上讲，这是一种不信任与不耐烦。
“说来可听听，同学。”
“嗯……我挺喜欢你那句环境影响，我只在想，凭什么需要给用户提供他们想要的。”
熊学军哈哈的笑了起来。
正要开口，接下来的一句冒了出来。
“既然他们被旁边的信息所影响，我们为什么不能创造信息，影响他们的下一步决策。”
熊学军一愣，然后摇了摇头。
“你在说”
“如果商业化的讲，那就叫消费诱导吧。”李成名摸了摸下巴，“老师你这么大了，应该有个儿子女儿吧。”
熊学军点了点头，他问这个干嘛，“我有一个女儿，随她妈，多才多艺。”
说起这个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意。
“所以你给她报过几门课，看你的样子大概是4门吧。”
熊学军带着些许震惊的抬起头，他下意识摸了摸手上的鸡皮疙瘩。
“你怎么知道？”
“老师你看着就很像受影响的，这几门中我想想，起码有钢琴”李成名生出四根手指，慢慢往下压了一根。
他继续说道。
“美术？嗯……不会，练书法比较好。想要身体健康一点，再去学个舞蹈，然后”
熊学军看着李成名压下一根一根的手，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渴。
“够了！”
熊学军吼了一声，一股不安感围绕在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