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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黎只能心里啧啧一声,“这金玉其外的皮披的倒是不错,富贵是富贵,只是不将路间冻死骨当回事儿罢了。”

当然,不得不说的是与昼城的“皮相”做的还是不错的,虽然城郊鱼龙混杂、贫民聚集、黑白勾当盛行,但起码看起来皆是普通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想来朝廷的大员们没少“用心”……

如果此时忽略一抱着路边柱子喝得烂醉还嘟囔着呓语的中年大汉的话,暮黎会觉得这“市容”还是非常不错的。

阿柘顺着暮黎的目光看去,解释道:“曹大叔是三年前携曹大婶从洮都来到这里的,后来曹大婶难产母子都没保住……曹大叔伤心过度自那以后便终日酗酒度日,有时清醒时也会和我们说说话,虽然更多的时候‘疯言疯语’……不过曹大叔人还是很好的。”

暮黎嗯了声,随着阿柘从那醉汉面前经过。突然怔住,她,分明听到那人嘟囔了一句:“树倒藤枯,南北相冲……”

脑子还一片空白,便有了行动,直接拽着醉酒之人道:“你是谁?为何说这些?”

若是“疯言疯语”也就罢了,可是暮黎只觉得心里纠的慌,偏生头脑一片空白,她有太多迷惑了,她无法再自欺欺人地催眠自己一切都是错觉,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她知道她做不到师父说的“独善其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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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啦,谢谢大家的阅读与支持!(支线中,补个小剧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