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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桌牌实际上已经开出了十多把,庄多于闲,也没有什么好路子,但赌徒哪管这些,既然坐下来,就是要赌的。坐在位置上的朱智勇点燃一支烟,一个劲的叫荷官“飞牌”(不下注,直接牌),连飞了五手牌之后,终于形成了一个三连闲的“路子”!

“停!”朱智勇示意荷官停止飞牌,他将一个5万的筹码拍在了闲上,我们一帮人自然也跟着他押,除了朱,我们当中押得最多的是李总,他押了3万。

我此次的策略是以“保胎”(保住我在金莎城中心赢的40万)为主,小玩为辅,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按照赌场的底注放了5000到闲上。荷官派牌,朱智勇果然是赌场的老手,开牌的动作和姿势有如牌和他有仇一般,一张好好的扑克牌几乎被他揉碎。

“三边配空!”朱总刚刚吃过的三文鱼似乎从牙缝里蹦出一颗残渣,他先翻出一张A,接着又叫庄开牌,庄开出8点和一张10,共8点。接下来的就是赌徒们熟悉的加油声,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营销总监们同声大喊“顶啊,顶啊!”

这场面看来滑稽透顶,几个平时人模人样的老总为了一张牌个个把颈子伸得像鹅一样,还出荒诞的叫声,要是用手机录下来给他们的下属看,定能让他们笑三天三夜。

朱总把牌压得很低,即使靠他最近的李总也无法看到他拿到了什么牌,他一毫米一毫米的牌往上掀牌,整张牌已经被揉得像张废纸,最后他摇了摇头,桌子周围的助威声也渐渐熄灭了。

荷官把这张皱巴巴的牌打开——8点,共计9点,最大的天牌赢了庄家的8点!

“我干,赢了你还装死耗子!”李总拍了一下朱智勇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