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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邪坟,那坟少说也有二十年左右了,没有坟头草,也没有坟包,可能你们村里的村民进后山时,就当平路一样这么走过去过也说不定,”

胡小蛮讲起了她觉得有趣的,于是抱着臂来回踱步,笔直着自信的腰背,像在给我讲故事:

“我那会儿才十岁,连拥有双妖丹的山夜叉都对付不了,所以当时就当没看到,不去招惹邪坟、跟坟主无冤无仇的话,一般不会出来害人,那邪坟也没有被镇压的痕迹,我想,你姑奶奶应该知道那邪坟的存在,也没去管,所以我就更管不着了。”

跟胡小蛮聊的正开心、我正要继续好奇巴巴的追问时,胡云九从堂屋走了出来,我妈拎着一个粗陋的黑色旅行包,一脸不舍的看向我。

“北斗……”我妈好像有很多叮嘱的话要跟我说,可却说不出口。

而我爸持续紧蹙着眉头,也不看我,就这么蹲在墙根儿边上抽烟,一句话也不说。

“好了,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办,人我就带走了。”

胡云九淡淡一声,亲人分离的气氛有些些压抑,而胡云九似乎根本不觉察,话音说的云淡风轻。

“等下,”我妈从粗布裤子的裤兜里,摸出皱皱巴巴的一些钞票,里头没有红色的,她草草将皱巴巴的钞票展弄平整,然后都塞到我手里:

“出门在外不能没钱……”

“妈,你留着吧,我不用,要是有需要用钱的,我自己挣。”

看着皱皱巴巴拢共才七八十块钱零钞,我心想,终于能离开村子了,村里人都笑话我们家穷,净学了些不挣钱的本事,日子过的这么苦哈哈,往后也得注意挣点钱回来。

“赶紧走吧。”

胡小蛮撂下这一声,便转身回了车里。

我回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她背影更显得冷漠。

皱皱巴巴的零钞,对比她的一身光鲜亮丽,我应该感到不好意思和丢脸的,但此刻我更不舍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