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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羡裹紧雨衣埋头从帐篷缝隙中穿过,到了医院。发现罗宾跟本也都没回去睡。罗宾在修那台血液检测仪。本则待在病房里跟一个做完手术的少年聊天,其实是借聊天的形势,对患者进行心理干预。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坚守着,关忆北也一样。

莫羡没在病房里见到他,在手术室找到了。他倒是没有在做手术,而是在看顾一个女婴。

莫羡脱了雨衣,换上手术服,洗干净手才进去。她走到他身边,轻声问:“这孩子是谁?”

关忆北低低地说:“是一个村子的孩子。她的爸爸在冲突中死亡,她妈妈被强/暴早产,生完她没多久就去世了。她的祖父抱着她走了三天才来到这里。”

莫羡咬住下唇,看他手里的孩子。

特别特别小,比刚出生的小猴子还要小,看起来体重可能都不足1公斤,眼睛松松地闭着,像是在熟睡,头顶的卤门深陷得都可以盛水。这样的孩子,在国内的话,应该立刻送到保温箱里。可是这里没有保温箱,关忆北用胶皮手套盛了热水绑在孩子身上。

“看起来她的情况不太好。”莫羡小声说。

“体温刚刚32度,还有严重的脱水症状,几乎没有呼吸,心跳一分钟不到40次。”关忆北说,用屈起的指节用力刮孩子的背,孩子极其弱小地哼哼一声。

“你在做什么?”莫羡问。他看起来在虐待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