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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见小丫头那委屈的小模样儿,心里一软,抱着她一翻身躺在草垫子上,把小丫头揽在自己怀里,低声道:“那件事儿头一次是有些疼的,以后就不疼了。”

阿十才不信呢:“可是,在南越的时候后来也是疼的。”

睿王不免有些自责,那晚上自己被下了情药,加上对这丫头很是喜欢,便由着性子折腾了几回,倒是未想到她会疼的怕了,如此说来,她明知自己到处寻她却避而不见,难道也是这个原因?

想到此,问了出来:“当日在南越你明知我寻你却刻意避开,也是因怕疼?”见这丫头老实点了点头,不禁叹了口气,低声哄她:“在南越是你不习惯,以后习惯就好了,其实这件事儿做来很快活,就像骑马,你骑马都能学好,这件事儿比骑马简单多了。”

阿十觉着,冰块男这纯是忽悠自己,那事儿跟骑马能一样吗,不过仔细想想,貌似是有点儿异曲同工,想着小脸红了红,自己瞎琢磨什么呢。

不想再跟他就这个话题纠缠,回头这冰块男一发情就麻烦了,忙岔开话题左右看了看:“这是哪儿?我怎么从未来过?”阿十这才发现两人躺的地方是个草垛,身下是堆得厚厚的草垫子,软绵绵的很是舒服,鼻端尽是青草香,远处能瞧见建在山坡上的睿王府别院,还有八哥的庄子,按说这附近自己都应该逛过啊,怎么不知还有这么个地方。

睿王拢了拢她的鬓发:“不知从哪儿变出朵野花来插在她的发鬓间,仔细端详了端详很是满意:“我的阿十真好看。”

阿十给他赞的脸色微红:“我问你话呢?”

睿王笑了一声:“这是我庄子上养马的草场。”

阿十伸手抓了把草看了看:“这草瞧着跟别处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