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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止掌心包裹在外面,指尖进去一点点又出来,深掘出蜜味的陷阱,叫她去攀登一座未知领域的山峰,没人告诉她能得到什么。

来来回回翻卷,黄鹦痉/挛弓起身,急促吸气,抱住他的手腕,一刹窒息般彻底,脑海登上极/乐世界。

她作乱的两条/腿被击/毙在床上,仿佛感觉到从自己身体里溢出的一股腥味,就像被月亮钓上的鱼。

前/戏太长,她太年轻识浅,扛不住柔情与激烈并驾齐驱的战略,躁动得到释放之后,她困到睁不开眼睛,才知是安神茶的功效姗姗来迟。

黄鹦为最后让他自己纾解而惭愧,醒来他不在床上,床头柜上多出一只烟灰缸,熄着一支雪茄。

晨间开窗换新鲜空气,屋外小鸟儿与野狗难分难解,评选不出谁更呱躁,露水味道的风吹进走廊,整栋房子就从死气沉沉中复苏。

他家里的人喜欢冲鸳鸯奶。黄鹦捧着咖啡杯,无人叨唠,唯有低垂眼帘盯着桌上的报纸,一目十行地翻,哗哗作响的没趣声音,截止于阿欢回来说,陈先生在厨房。

厨房整洁豁亮,地上有一只海产筐,他抱着胳膊站在筐前,正与另外两男人谈天,以这一筐东西为主题。

她走到陈宗月身侧,就被筐里活泛的生物吸引住,它们圆壳长钳,样貌肥美。黄鹦歪着头惊奇地说,“大闸蟹?这个季节也有?”

人说九雌十雄,九月吃黄足肉肥的雌蟹,十月吃膏满味香的雄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