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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靖州终于分他一个眼神,“如果你说的荒唐事,是不止一次以真爱为名和已婚少妇搞在一起的话,我还真没法说服自己相信你。”他又转向路与浓,“过来,回家。”

“我还有事,齐先生。”路与浓语气疏离又客气,“你先回去吧。”

没料到这时候她竟然还敢拒绝,齐靖州都气笑了,他上前一把拽住她手,低头在她耳边冷笑:“那天刚夸过你表现好,你就给我整这一出,很好,胆子很大啊。”

“齐哥。”席绪宁皱眉,疼惜地望着路与浓的手腕,“你轻点。”这效果仿佛往火上浇了一桶油。

本来只是疼,可席绪宁这话一说,路与浓就感觉到手腕仿佛要断了,忍不住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该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要是让人拍到你在这个地方,产生的后果你一律自己承担!”警告了席绪宁几句,齐靖州拉着路与浓就走。

路与浓愤愤挣扎,齐靖州说:“你想要闹,我不拦你,但我们之间的交易能不能继续,我就不能保证了——我不想要一个不识时务的合作者。”其他的他都没说,但路与浓都能意会到——他握在手里的、她的把柄那么多,一旦闹崩,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强忍着情绪,路与浓被齐靖州拉出酒吧,塞进车里。从男人粗暴的动作,她已经可以预见,回去之后必定不会好过。

果不其然,一回到家,齐靖州甚至没看笑着问要吃什么的刘嫂一眼,直接拽着路与浓就进了卧室。

被狠狠摔在床上,路与浓脑袋有些发晕,正想要爬起来,就被他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