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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票是她在齐靖州离家后不久买的,虽然那时还并不确定齐靖州出门是为了什么,但是心里隐约有了预感,只是不敢去确认——现在别人倒是帮她确认了。还不就是那样的结果。

齐靖州或许是有苦衷的,她昨天看见的今天知道的,或许都只是误会,可她仍是感到不安。

在关掉手机之前,齐靖州的电话非常及时地打了进来,“浓浓,你在哪里?”他沉声问道。

他未必不知道她在哪里,只是想听她亲口说。

路与浓说:“我想出去走走,你别跟来!”语气中不乏警告。

不等齐靖州说什么,她就将手机关机收了起来。

……

“齐哥。”景纤乐深吸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而后闭上了眼——她如今满头的茶叶和茶水,显得狼狈不堪,但是嘴角的笑容一点也不曾收敛。取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迹,她才重新睁开眼睛来,“你看,你这样爱她,可是有什么用呢?只是看见我拥抱了你而已,你应该已经跟她解释过了吧?但是她还是不相信你,这样的人,真的值得你那样在意吗?”

“闭嘴!”刚刚被路与浓挂掉了电话,齐靖州正满心焦躁,心情差到了极点。路与浓现在在机场,她敢接他的电话,肯定是笃定了他在她走之前赶不过去,显然是早有预谋的,可是她要去哪里?要……离开他吗?

齐靖州面沉如墨,心底那股一直苦苦压抑的暴虐情绪隐隐有要破笼而出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