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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韩老看来,很可能是她蓄意勾-引了傅寒驹,又蓄意生下傅寒驹的孩子,以此来完成她母亲一心想完成的事。

并且已经成功。

纪安宁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回了一句:“我和母亲是不同的。”

韩老看着她,像是想听她说出怎么个不同法。

纪安宁说:“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延续,他们有自己的生命和自己的思想。”她是她母亲的女儿,她没有权利让别人都原谅或者认同她母亲所做过的事——她也不否认她母亲当初做错了。

可是,她并不能选择自己的母亲不是吗?

从能明辨是非开始,她所想的就不是按照母亲的要求去活。

她的思想更多传延自早逝的父亲,她渴望自由,同时又渴望爱和家庭。

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放弃从母亲那里索要这两样东西了。

纪安宁仰起头,用乌黑又明亮的眼睛与韩老对视,没有避开韩老凌厉至极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