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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儿看看那道俊挺的背影消失,收回目光,却不介意地笑道:“没事的,王爷。您就别骂谢映了。”语中颇为心疼和回护。

谢邵看颜玉儿一眼,唇角扯出一抹转瞬即逝的讽笑。

颜玉儿送给魏州的厚礼令魏宁王着实满意。见她将姿态也摆得这样低,自然更加中意。有爱慕儿子的姑娘在,魏宁王便没有多说谢映的不是。

他道:“玉儿放心,那位禧贞公主,即便因皇上指婚而先嫁给谢映,以后也定然越不过你。而且,谢映的儿子,轮不到她来生。”这意思,就是保证谢映的子嗣只能由颜玉儿所出。

颜玉儿笑了笑,只差没有这时就叫魏宁王“父王”。她乖巧道:“玉儿知道了。”

却说谢映离开后,去见了早就约好的两拨人,这一耽搁就是一下午,接着又前往水心阁。

若说夜光楼是京城观赏夜景首推的酒楼,那水心阁就是歌舞首屈一指之地,在京城就如玉之洲在桑阳的无人不晓。

楼宇建得犹如龙宫晶殿,华美奇奢,尤其在夜里,灯火煌煌,仿若丹水上的一轮皓月。

朱镇安邀请了所有在京藩王府的年轻一辈和好几个宗室子弟,在水心阁的元白厅共聚宴饮,欣赏歌舞。

这两天上京的人多。景州景王的世子朱竞远便是其中一人。皇帝要明天才设宴为他们接风,今天他自然就跟着众人出来找乐子。他上回上京已是五年前了,京城繁华的确叫人迷眼,连女人也比景州的漂亮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