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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驹不语。

婚姻和家庭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孩子对他来说也毫无意义。

这些东西一点都不重要。

只有一样——

她必须是他的。

明明那么软弱,明明那么胆小,明明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她凭什么想离开他?她应该乖乖待在他身边,完完整整地属于他。可就是这么怯弱的家伙敢和他闹,敢从他身边逃开,敢一躲就是几年、带着两个孩子过自己的小日子。

所以他要用他从不在意的家庭和婚姻把她拴住——

这样的话傅寒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说出口。

傅寒驹亲上了纪安宁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