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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诗会被沈文昶等人这么一闹,众人兴致焉焉,三三两两散去,徐洺也借此机会离开,下山往三桥外婆家去。

此时亭中人数寥寥,张子辽面色带愧看向陆清漪道:“清漪妹妹,此番让你见笑了,南通那四痞着实不堪,我等常常受他们所扰,今日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实在斯文扫地,惭愧惭愧。”

陆清漪闻言细想众人口中那南通四痞,其实单从今日之事来看,那南通四痞并没有做错什么,其所言之事也都很有道理,南通大多梯田,又缝秋收季节,老百姓上山下山只经过这一处亭子,在此地诗会确实有欠妥当。再者鸣山云亭非文人私有,却要赶那四人离开,这又非文人好客知礼之举,勿怪那四人争辩起来。

对于此事之上,陆清漪更偏于那四人,是文人无礼在先,不怪人争辩在后。

陆清漪心中所想自然不会说出来,此刻她倒觉得南通四才无理强说理,心下不太欢喜。

可她不说,有人说,陆清漪身后的弟弟陆青喆抱着小胳膊,板着小脸道:“我没有觉得刚才那四个人有错啊,他们说的很对嘛,云亭又不是你们建的,他们为什么不能进来歇息呢?是你们先赶的人家,自己做错事却赖在别人身上,非大丈夫作为,让人深以为耻。”

此话一落,张子辽等人面色一沉,十分尴尬。

“青喆。”陆清漪嗔了弟弟一眼,看向张子辽道:“小弟年幼,出言无状,张公子海涵。”

张子辽尴尬地笑了笑道:“不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