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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欣欣传出去的电话丁诚刚是真的毫无察觉,他也是真的没料想过,一向温柔悦色的应一茹这次能够做的这么决绝。几十年的感情不做考量,连他们的家说不要也不要了。丁诚刚总觉得应一茹的这次醒来,仿佛推动了一切的恶向走势。

然而这也只是开始,在第二天的傍晚,应一茹的兄长,应家行三应连礼,行四应连义,还有行六应连悌突然出现在云燕医大应一茹的病房时,丁诚刚才真正意识到,事情是真的走向了无人可控的地步。最起码是他已经无力挽回的地步了。

丁诚刚那双难以置信的眸子先是在应一茹的脸上停了下,随即又落在丁欣欣的脸上,面对丁欣欣躲避的神色,丁诚刚的心里泛起五味杂陈的苦涩。他终究是把对自己最重要、也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给弄丢了。

事到如今丁诚刚不为自己辩解什么,可能他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但不是所有男人在犯过同样的错后拥有同样的结果。有因必有果,他的报应就是他自己。现在,也没什么好讲的了。

丁诚刚走出病房,将属于应家人的空间留给他们。就连丁欣欣都尚且算入应家中,但没了应一茹庇护的丁诚刚从此刻起,已然恢复了外人的身份。

应连礼询问了应一茹身体的状况,应一茹都一一如实回答没事。关于应一茹自杀住院这一事的起因,应一茹的三位兄长没有过问一句,只是应连礼看着应一茹很慎重的问,“小妹,这事,做既无悔,你确定吗?”

应一茹一脸的平静,极认真地点了点头,“哥,我不后悔。我只做当下该做的事。”

应连礼是知道应一茹的秉性的,家中她虽为小,但从不跋扈。他们的父亲应良宽将应一茹教养的很是知书明理。讲话有尺,行事有度,从不曾让家中为她操心过什么事。这些年应家对丁诚刚帮扶不少,不为其他,只为应一茹。若单凭应一茹的条件,十个丁诚刚都配得起,但人跟人的缘分,终究在缘,硬要扭在一起的,也终究会分开。好在这些年,丁诚刚对应一茹的确非常好,无论从丈夫亦或是从男人的立场评判,丁诚刚都将应一茹爱到了骨子里去。但丁诚刚千不该万不该,犯了婚姻与夫妻之道相处的大忌。

应家门风太正了。抛开教养问题,单就在婚姻观上,应一茹的六位兄长秉持的便是父亲应良宽的观念与责任感。婚姻可以晚些来,但必须要从一而终走到底。无论是于情感,还是于家庭的责任。

人这一生诱利点太多,一个不小心就可能马革裹尸。但娶妻落家的初衷在于爱,而目的在于呵护与相携。婚姻之所以慎重而庄严,在于它予以了生命相合的意义,诠释了爱与责任的最终命题。人呀,是不能太贪心的,不能既要又要。那个你选择走入婚姻的人,不也是当初千挑万选的吗?新鲜感与深情对抗,如果只能新鲜感赢的话,责任与忠诚就没有其存在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