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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曰,‘厚而不能使,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治,譬若骄子,不可用也’,将皓你觉得呢?”

安蓝走近在一侧开口问道。

温泽侧耳低语,与旁边的闻睿疑惑地说道,“阿睿你知道这一句出自哪里吗?”

闻睿亦是摇了摇头,皱着眉。

这些日子先生说的很多东西,大部分都是没有听到过的,倒是有些在学院的藏书楼可以查到,但是他自问从小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怎么到先生面前反而像是个无知小儿一般。

倒也不是听不懂,内容怪异,反而是经典珍贵,能流传千古的典故诗句,反而闻所未闻,才让人感到奇怪不解。

将皓皱眉,眉宇间透着几分烦躁,对于这种文绉绉的东西,他本就耐心有限。乱世本是强者生存,学这些娘唧唧,文绉绉绕嘴的东西有什么呢?要不是打不过,他还想学到更到的兵法战术,功法秘籍,他早就不干了。

听到他半天没有回应,安蓝也不恼,只是看向他身后的程瑾。

对上安蓝的视线,程瑾一顿,接着自然地答道,“将帅对士卒如果过分厚养而不能使用,一味溺爱而不能指挥,违犯了纪律也不能严肃处理,这样的军队就好比骄子一般,是不能用来打仗的。先辈说言正是此理,但在瑾看来凡是都有两面性,只要刀用的好,它不一定就是凶器,也许能成为你手中的利器。”

“噢?”安蓝一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