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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父简母对简玦实在太过冷落。

时妗也了解他们的关系,笑容虽仍旧挂在脸上,但已经变成礼貌性的笑容。

她和他们二人虽不亲密,但他们到底对她有恩,上一世时妗又间接的害他们事业下滑,说心里不愧疚是不可能的。

看见时妗的笑容,简玦的神色就更冷了几分。

他总觉得,他们应该是站在一条战线上,最起码在这件事上,是这样。

简玦心里恼。

这一恼,连声招呼都没打,直接往楼上走。如时妗所说,今天的晚饭大概是真的吃不成了。

时妗心里急,但也不能放着简父简母不管去追简玦,只能站在原地。

简父严肃,简母比较好说话,见简玦一声不吭离开,也没生气,只笑着对时妗解释:“不好意思啊,我这个儿子,就是骄纵惯了,不用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