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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月前传来消息,镇北王已经停了每年对朝廷的马匹等进贡,也未上报。大家都道,他是拥兵自重,意图……谋反呢。”

最后三字她说得尤其轻,似是怕惊动了什么,语毕还犹有余悸地拍胸。

“什么?”阿绵惊诧,这消息她闻所未闻,而且元宁帝划给宁礼的封地常年干冷,多风沙,根本没有足够的财力物力去招兵买马,更遑论拥兵自重。

她记得,元宁帝同时也派去了一名戍城大将,严令道除去固有的护卫数量,镇北王不得豢养多余兵力,否则将视为有不轨之心。那名将军有钦赐诏令,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说是镇北王,其实就是个花架子。

这是众人都心知肚明的事。

曾经有人戏言,元宁帝不如直接下令杀了这位七殿下,也比惺惺作态封别人为王之后再赶去送死的好。

没想到宁礼居然真的能用这些烂棋开出了生路。

可是在朱月告诉她之前,阿绵确实没有听过一点风声。

“阿月姐姐,你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