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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安了解叶生,就算五年前她确实勇气可嘉突破了他的认知,但现在借她十个胆子,她都不敢在叶父住院的时候去折腾!像是抓到谢徵的痛处般,露出不安好心的笑。

“还不知道咱爸长什么样吧?小妹跟你说过没,或者小妹在咱爸面前提过你没?”

“啧,”谢徵眉心长了刺似的拧了下,一瞬间又抹平,他还是点了烟。

回过身来,背对着车窗里的女人。谢徵脸上浮起意味不明的笑,不急不躁地反问,“前几天我和生生去医院,叶叔叔还问起你和叶婉的事,倒是姐夫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看看叶叔叔?”

正在和叶婉闹离婚的沈承安被噎得没说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煞是好看。他确实有一段时间没去医院了,叶婉和他闹腾到叶家去了,叶父上次还臭骂了他一顿,自然不会在老头子咽气前去寻晦气!

“好,好!”他连说两个‘好’字,恶狠狠地瞪着谢徵,话却是对车内的人说的,“叶生,还是你够狠,上次为了个野种气死你妈,这次是要为了个野男人气死你爸,你狠,你最狠!”

——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李天战战兢兢地将车停门口,咽了咽口水不敢出声,明明出来时热热闹闹的,回来时冷的跟冰窖似,只求这三座佛快点下车。

谢徵坐着没动,只说让李天把熟睡的念安抱回房。驾驶座上的男人如获大赦地抱起念安一溜烟滚远了。后座的男人将车窗打开,又点了支烟,胳膊支在车窗上,眼‘望’着门口高挂的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