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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可见，陈怡然的神色僵硬了一下。
不过她好像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下一场考试已经迫在眉睫了。
第二场考试就没那么多的幺蛾子，与先前所有的国子监考生一般，都是给出一题，让写一篇文章出来。
这对于顾北柠来说不是难点，唯一的困难大概在于苏珩巡视时路过自己身边时，自己的脑中总有那么一瞬空白。
墨水停顿形成墨迹，留在了考题纸上，像是一尘不染的雪中多了一片污渍，属实算不上是赏心悦目。
顾北柠无奈，只好暂时将笔搁下，抬手头看了一眼苏珩，眼神之中，尽显无奈与可怜。
好在苏珩十分默契地明白了顾北柠的意思，剩下的时间里面，他甚少会走到顾北柠身旁，倒是与他一同监考的其余大儒，可能是先前少见女子做文，只觉新鲜，到处停下看几眼，见到精彩的，互相之间也用眼神交流一二。
结果一连几个大儒都停在了顾北柠身旁，让顾北柠这本不紧张的心，也提了起来。
“大人们，若是想看考题，待考试结束，只管与皇上请命批改就是，何苦如今打扰考生呢？”
苏珩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正好替顾北柠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