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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天台后亚伯兰又将天台的门锁了起来,并拿了点大件的杂物堵在门口,而纪舒则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显得很尴尬。可即使是这种时候,亚伯兰依旧还是那一副不慌不忙,语气也从容不迫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解决办法,但总归能让人安心一点。

趁着这个空档,亚伯兰取下身后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老式提灯,提在手上用另一只手拧开了底座上的开关。如同那天的一样,提灯中迸发出高涨却又柔和的光芒,在他们周围划出了一道醒目的明暗线。

“吃药!”

“啥?”纪舒疑了一声,不过也没有拖沓。之前亚伯兰就嘱咐过所以他把药盒放在了容易拿到的口袋里,立刻就掏出那个金属盒子拿出了一个药瓶拧开灌进嘴里。

这药的味道不能说是难喝,只能说让人一口下去就生无可恋了,他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才咽了下去。可奇怪的是,在这药流过喉咙之后竟还有一丝回甘的感觉,隐约还有点上头想再干一瓶。

“说你的名字!”亚伯兰打断了纪舒的胡思乱想。

这次纪舒就没有反应过来了,呆呆地瞪着亚伯兰。不过好在亚伯兰没有浪费时间,抬手又是一耳光抽了过去,但这一次他没有再用那么大的力气了,怕纪舒再挨那样一耳光就真撅过去了。

“我说名字!”

“纪,纪舒!”

“亚伯兰·周!”亚伯兰也说了自己的名字并蹲下身打开了灯罩上的盖子,随后一把拉过纪舒的手抽出一把小刀割在了他的手指上。纪舒这刚挨完一耳光属实还没反应过来,所以被刀割破手指的时候他还愣在那没搞清楚状况。

一滴滴鲜血滴在了灯罩里,猩红的强光瞬间扩大几分席卷了周围的黑暗,一种熟悉的灵魂抽离感再次吞没了纪舒的意识。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那栋废楼里,外面的天色也开始变暗,他感觉手指一阵刺痛突然反应过来赶紧含住了伤口。

“卧槽你干嘛?”

亚伯兰这会也是松了一口气,收起地上的提灯说:“用你的血让我们出来啊。”

“那为什么不割你自己?”

“废话,疼。再说了只要吃了药的血都可以用。”

纪舒无言以对,回想起刚刚的事又觉得脸上也隐隐作痛,问道:“那为什么要说名字?”

“因为发生异常现象的时候,所有人都可能会受到其影响,喝药是减轻影响和使用灯的钥匙,而说名字是让对方初步确认你还尚且保有理智。如果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或者流着口水挠着墙听不懂人话,那就另做处置了。否则...”说到这亚伯兰压低了声音,“谁知道跟你一起出来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