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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得父亲病重, 应该都哭吧。

虞宁初哭不出来,一滴眼泪没有。

她道自己该装装样子,是想虞尚打算她嫁给一个残暴的老男人时的笑容, 虞宁初装装不出来。

“舅母,我……”

她没说完,三夫人就她抱了怀里,柔声道:“不想哭就不用勉强, 在舅母面前,阿芜不用装的, 他么对你, 出了这事乃是报应。”

虞宁初松了口气, 刚刚她还有担心舅母觉得她过于无情。

揭过眼泪这回事,虞宁初打开信,是虞尚身边的管事写来的, 介绍了虞尚落水的前后经过。管事请扬州的名医替虞尚诊治了,说法基本统一,称虞尚没有严重的外伤,应该是撞脑袋里面了。如果虞尚能醒, 或许还没什么大事, 就怕一直这么昏『迷』下去。

信是半个月前写的, 通过官驿的四百里加急送京城,信是虞尚的上封呈递朝廷的, 因为虞尚这个病,万一他昏『迷』太久,他的官职不能一直留着,得安排新的官员来交接,而朝廷愿意给虞尚多少时间, 得由吏部与正德帝定夺。管事能捎带一封家,则是上封看在平西侯府的面子上,通融了。

半个月过去了,虞尚的病情肯定有了新的进展。

如果虞尚昏『迷』几天就醒了,虞宁初自然不用回去探望,问题就在于,京城这边没人道虞尚底有没有醒,道虞尚病重递了消息回来,这种情况下,虞宁初必须尽快动身回扬州探望,否则就要被人扣上一顶“不孝”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