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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叶辞是不信的。

盛帝和徐公公也不信。

这殿内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信。

包括叶灏自己都不可能会相信。

“二叔,你看到的可能只是表象吧。换个角度想想,也许二婶她只是审美有问题……哦不对,应该说是比较怀旧的吧,比如说只喜欢十几年前的首饰款式。当然,也有可能是二叔你的眼神不大好使了……

至于堂妹的衣裙颜色,那就更好理解了!二叔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三分孝。堂妹不过是比较偏爱浅色系的衣服,怎么到了二叔这里就成洗得发白了?

听着二叔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威远侯府有多亏待了二婶和堂妹呢!明明现在威远侯府的中馈可是掌握在二婶手中的,你们二房每年单单是从府中账房处支走的开销就已经高达近十万两银了。

二叔啊,这就是你说的最是节俭不过了吗?还是说,只要是不花自家的钱,那就算节俭了?唉,这样的节俭,侄儿也好想学习一下啊!”

叶辞歪了歪头,似是认真回忆思考着。

只是她说出口的这些话,却不似她歪着头的模样那么可爱。

起码落入叶灏的耳中,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利刃捅在他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辛苦经营起来的伪装,将他的脸面扔在了地上去踩。

还是在这乾元殿中,还是当着陛下的面。

叶灏的眼角都泛了红,看向叶辞的目光恨不得是淬了毒的匕首。

这个侄儿!

她就跟她那个短命的爹一样!

碍事又讨人厌!

怎么就没有像她爹那样早早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