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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澈目光一凝。

“哦?”

王琼裾伸出手指,在鲤儿嫩嫩的小脸上来回刮着,美目中一片冰寒。

“这自然是玄洛的种,你想想,当初阮酥与印墨寒势同水火,若真被迫怀了他的孩子,又怎会冒着危险执意将他生下?还有,若是印墨寒的孩子,当初在大殿上他早就认了,又何必等到今天?”

祁澈却也没有多意外,玄洛并非阉人这件事,朝中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只是印墨寒对孩子表现出来的过分维护,令人没有多加怀疑,被王琼裾这么一说,他竟是豁然开朗,嗤笑道。

“印墨寒倒是爱阮酥颇深,连这种便宜爹也愿做。”

王琼裾冷哼一声。

“殿下,阮酥不除,后患无穷,可是她诡计多端,只有这孩子才能让她自投罗网。古有项羽以烹煮刘邦之父相挟,殿下大可将这孽种的身世昭告天下,三天后淮阳王妃葬礼,用他来做殉葬童子,阮酥难道能做到刘邦那样分一杯羹食?”